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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例具有胃肠道症状的2019冠状病毒感染疾病(COVID-19)的流行病学、临床和病毒学特征
  1. 西金1
  2. 姜山丽安2
  3. 建华胡2
  4. 建国高1
  5. 林郑2
  6. Yi-Min张2
  7. Shao-Rui郝2
  8. 红玉贾2
  9. 欢蔡2
  10. 小李张2
  11. Guo-Dong余2
  12. Kai-Jin徐2
  13. 已经以王2
  14. Jue-Qing顾2
  15. Shan-Yan张2
  16. Chan-Yuan你们2
  17. Ci-Liang金2
  18. 瀛丰商务陆2
  19. 夏雨2
  20. 小鹏余2
  21. Jian-Rong黄2
  22. 李康徐3.
  23. 秦倪2
  24. Cheng-Bo余2
  25. 完朱2
  26. Yong-Tao李2
  27. 刘骏2
  28. 香港赵2
  29. 宣张2
  30. 梁于2
  31. 雍正郭2
  32. Jun-Wei苏2
  33. 晶晶道2
  34. Guan-Jing朗2
  35. Xiao-Xin吴2
  36. Wen-Rui吴2
  37. 婷婷Qv2
  38. Dai-Rong香2
  39. 萍易2
  40. 丁史2
  41. Yanfei陈2
  42. 岳任1
  43. Yun-Qing邱2
  44. Lan-Juan李2
  45. Jifang盛2
  46. 亿达杨2
  1. 1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浙江大学杭州,中国
  2. 2传染病诊治国家重点实验室,国家传染病临床研究中心,传染病诊治协同创新中心,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传染病科浙江大学杭州浙江,中国
  3. 3.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浙江大学杭州,中国
  1. 对应到浙江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传染病科,传染病诊治国家重点实验室,传染病临床研究中心,传染病诊治协同创新中心,杨义达博士,浙江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传染病科,杭州310003;yangyida65 {163.} com

摘要

客观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新冠肺炎疫情是对人类的重大威胁。以往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武汉及其典型症状。我们分析了浙江省74例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确诊病例,以确定流行病学、临床和病毒学特征。

设计浙江省2020年1月17日至2020年2月8日收治COVID-19医院患者。采用多变量分析方法分析胃肠道症状患者的流行病学、人口学、临床、实验室、管理和转归数据,以确定严重/危重型风险。采用生物信息学方法对浙江省新型冠状病毒进行特征分析。

结果在纳入的651例患者中,74例(11.4%)出现至少一种胃肠道症状(恶心、呕吐或腹泻),平均年龄46.14岁,潜伏期4天,10.8%有既往肝病。在有GI症状的COVID-19患者中,17例(22.97%)和23例(31.08%)分别为重/危重型和家庭聚集型,显著高于无GI症状的患者(47例(8.14%)和118例(20.45%)。在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中,发热(38.5°C)、乏力、气短和头痛的发生率分别为29例(39.19%)、23例(31.08%)、8例(10.81%)和16例(21.62%)。14.86%和41.89%的患者分别使用了低剂量糖皮质激素和抗生素。痰液产生和乳酸脱氢酶/葡萄糖水平升高是重症/危重型的危险因素。生物信息学显示SARS-CoV-2与m6甲基化改变了与ACE2的结合能力。

结论我们报告了武汉以外地区出现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病例。应加强对具有非典型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关注,以保护卫生服务人员。

  • 传染性疾病
  • 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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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的意义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 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感染的疾病(COVID-19)在全国的传播和全球的零星出现,已经成为对人类的巨大威胁。

  • 通过研究其与蝙蝠冠状病毒的基因同源性、不同的传播能力、雷姆德西韦等潜在有效药物以及粪便等其他传播途径,我们对COVID-19的了解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 目前的数据大多集中在武汉,这可能存在选择偏差,因为该地区的医疗资源不足,导致更多严重感染患者住院。

  • 此外,有时过度强调呼吸道症状和发烧,而忽略了一些非经典症状,对公众构成威胁。

本研究的意义

新的发现是什么?

  • 在这项研究中,我们首次报道了武汉以外最大的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队列。

  • 我们发现,新冠肺炎患者出现胃肠道症状的比例也高于武汉。

  • 我们发现了COVID-19的新特征,包括家庭聚集性和肝损伤增加、重/危重型倾向和较高的体温率(38.5℃)。

  • 新发现的m6SARS-CoV-2病毒S蛋白的甲基化位点可能为其在传播过程中毒性和传播能力的变化提供了重要机制。

在可预见的未来,它会对临床实践产生怎样的影响?

  • 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全球权威机构应更多关注具有胃肠道症状及其新特征的COVID-19患者,因为这些表现可能会改变治疗策略。

  • 胃肠科医生和治疗无呼吸道症状和发热的COVID-19疑似患者的其他卫生专业人员应采取预防措施。

简介

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感染的疾病(COVID-19)于2019年12月在湖北省武汉市开始暴发1传遍了整个中国2增加了全球传播的风险。3.尽管中国政府迅速采取了包括1月23日对武汉市实施隔离措施在内的严厉措施,但新冠肺炎已成为中国的重大公共卫生威胁和经济负担。2020年2月9日,我们完成数据收集和分析之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的官方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2月9日,确诊病例37 251例,疑似病例28 942例,重症/危重症病例6188例,死亡812例,出院2731例。武汉COVID-19的流行病学和临床特征已在其他地方报告,4个5估计的早期传播动态表现为不同的基本繁殖数(R0) 2.26和2.68,7表示病毒传播能力高。

SARS-CoV-2是中国当局发现的第七种具有人类感染能力的冠状病毒。在一名武汉患者中发现其基因组特征,与蝙蝠SARS-CoVZXC21和人类SARS-CoV的核酸序列相似度分别为89%和82%。8分别。进一步的功能研究表明,2019-nCoV的刺突(S)蛋白与负责病毒入侵的ACE2具有较高的亲和力。9众所周知,病毒突变发生在传播和传播过程中。因此,我们希望了解SARS-CoV-2在传播过程中的突变和传播能力、毒力变化及相关临床特征。

目前,大多数发表的数据集中在武汉,报道了由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和急性呼吸衰竭等各种并发症引起的约11%的死亡率。4但由于武汉是新冠肺炎的发源地,疫情爆发导致医疗资源短缺;因此,医院只接收重症/危重症患者。此外,“春运”,特别是火车运输,大大增加了病毒传播的风险。10因此,有必要探索武汉以外地区新冠肺炎的具体特征。自1月17日起,浙江省首次发现新型冠状病毒,截至2月11日,确诊病例达1117例,其中10.54%的病例为低重/危重型,无死亡病例。

因为最新的研究报告称在患者粪便中发现了SARS-CoV-2核酸11单细胞分析显示,消化系统是病毒感染的潜在途径,12从理论上讲,部分患者可能出现胃肠道症状是合理的。我们应该对这种猜测非常谨慎,因为胃肠道内窥镜门诊中心可能成为高风险的地方。更可怕的是,在这些中心服务的医生可能行为不那么警觉,与在诊所为发烧患者服务的医生相比,他们的个人防护装备水平较低,在不知不觉中将胃肠科医生置于高暴露风险之下。因此,本研究首次报告了武汉以外地区出现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流行病学、临床和病毒学特征,有助于疾病控制和医护人员的保护。

方法

数据来源与伦理

开展了一项回顾性研究,调查了2020年1月17日至2020年2月8日期间COVID-19的流行病学、临床和病毒学特征。数据由浙江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在指定医院统一收集,所有成功入选的患者均按照世卫组织临时指南诊断为新冠肺炎。13我们的初步数据已报告给浙江省有关部门,并开放与世卫组织共享。指定医院的伦理委员会放弃了书面知情同意,因为这项研究是为了新出现的传染病而进行的,是在国家授权下持续进行的公共卫生爆发调查的一部分。

胃肠道症状阳性的定义要求患者至少有以下症状之一:恶心、呕吐和腹泻。入院时记录胃肠道症状,排除其他药物治疗和外界因素的影响。腹泻的定义是每天排便3次。所有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进行了粪便培养,结果均为阴性。由于腹泻是在入院时诊断的,这些患者没有近期使用抗生素的历史。因此,艰难梭状芽胞杆菌粪便中未检测到。根据中国第六版新冠肺炎诊疗方案,将新冠肺炎患者按病情严重程度分为4个亚型。轻型被定义为有轻微的临床症状,影像学上没有肺炎。常见类型的定义为影像学表现为发热和/或呼吸道症状加上肺炎。重症按呼吸困难(呼吸频率(RR)≥30次/分)、静息指氧饱和度≤93%、动脉PaO诊断2/ FiO2≤300mmhg (1mmhg =0.133 kPa)。危重型定义为呼吸衰竭合并休克和多器官衰竭,需要机械通气并进入重症监护病房(ICU)。肝损伤的定义为谷丙转氨酶(ALT) >50 U/L或天冬氨酸转氨酶(AST) >40 U/L。潜伏期是从确诊的新冠肺炎患者接触具体日期到发病时间计算的。

程序

从患者的医疗记录中收集流行病学、临床、实验室、治疗和结果数据,并由独立的医生进行验证。临床结果随访至2020年2月8日,从咽拭子和痰中提取标本。对于缺失或模糊的数据,直接与主治医生和其他医疗保健提供者沟通。在我院和浙江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授权下,采用之前报道的实时RT-PCR技术对SARS-CoV-2进行实验室确认。5所有患者入院时均接受胸片或CT检查,并排除其他呼吸道病毒,如甲型流感(H1N1、H3N2和H7N9)、B型流感、呼吸道合胞病毒、副流感病毒、腺病毒、SARS-CoV和MERS-CoV。

结果

在这项研究中,我们收集并计算了流行病学数据(接触感染地区、与COVID-19确诊/疑似患者接触、聚集性情况和中位潜伏期)和其他人体测量学、人口统计学、入院时的症状和体征。总结了实验室和胸部x线/CT结果、共病、治疗(包括药物、重症监护和机械通气)和临床结果。

序列比对,转录甲基化位点预测和蛋白质模型静电分析

从NCBI病毒基因组数据库(https://www.ncbi.nlm.nih.gov/).ZJ01从一名浙江患者身上分离并命名(在线补充材料-ZJ01序列)。SRAMP (http://www.cuilab.cn/sramp)用于分析基因序列并预测转录后甲基化(n6 -甲基腺苷)修饰位点。根据结果,相关预测m6一个网站可以分为四个级别:非常高,高,中等和低置信度。Multalin (http://multalin.toulouse.inra.fr/multalin/multalin.html)用来比较这些序列之间的差异。SWISS-MODEL在线服务器(https://swissmodel.expasy.org/)用于根据基因或氨基序列重建蛋白质的三维结构。通过PyMol的真空静电函数,可以利用泊松-玻尔兹曼方程计算S蛋白在水溶液中的静电行为。对蛋白质模型功率的进一步分析表明,三株病毒的蛋白质表面静电功率分布存在差异。

统计分析

对于连续变量,正态分布和异常分布数据采用均值(SD)和中位数(IQR),适当时采用非配对t检验和非参数检验。分类变量用个数(%)表示,用χ进行比较2测试。采用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确定重症/危重型患者的危险因素。通过单因素分析得到的所有显著变量被纳入正向方法的多因素逻辑回归模型,以确定严重/危重型的独立预测因子。没有对多次测试进行调整。双侧α <0.05被认为具有统计学意义,所有分析均采用SPSS (V.26.0)。

结果

人口和流行病学特征

本研究于2020年1月17日至2020年2月8日在浙江省招募了651例确诊的COVID-19患者,其中74例(11.4%)患者出现至少一种胃肠道症状(恶心、呕吐和腹泻),高于此前武汉市的数据(表1).74例有胃肠道症状的新冠肺炎患者中,53例仅出现腹泻症状,11例仅出现呕吐症状,10例仅出现恶心症状。此外,只有3名患者出现腹泻、呕吐和恶心的全部胃肠道症状,而4名患者同时出现恶心和呕吐症状。在本次研究中,腹泻是最常见的胃肠道症状,占纳入的651例COVID-19患者的8.14%,高于此前报道的3.8%。1453例COVID-19伴腹泻患者中位持续时间为4天(IQR: 3-6天),最短1天,最长9天。大多数腹泻是自限性的。

表1

有和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人口学和流行病学特征

出现胃肠道症状的患者平均年龄为46.14±14.19岁,男女比例为1:1。没有癌症、慢性肾脏疾病、妊娠、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或免疫抑制并存的情况。有武汉暴露史38例(51.35%),有新冠肺炎患者接触史32例(43.24%)。有趣的是,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慢性肝病发生率为10.81%,显著高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的2.95% (p=0.004)。更重要的是,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中重症/危重型的比例也明显高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22.97% vs 8.14%, p<0.001)。家庭聚集是COVID-19的另一个关键现象。我们发现23例(31.08%)有胃肠道症状的患者有家族聚集性,显著高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20.45%,p=0.037)。21例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和195例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有明确的暴露时间,计算潜伏期的中位数分别为4天(IQR 3-7天)和5天(IQR 3-8天)。

临床特征和实验室异常

胃肠道症状患者的临床特征见表2.最常见的症状是发烧、咳嗽和产生痰。在上述症状中,29例(39.19%)、23例(31.08%)、8例(10.81%)和16例(21.62%)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出现38.5°C的发热、乏力、气短和头痛,明显高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74例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中,63例(85.14%)出现发热,最高温度为40.3℃。21例(28.38%)患者无咳嗽和排痰等呼吸道症状,仅出现恶心、呕吐和腹泻等胃肠道症状。此外,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相比,COVID-19伴有胃肠道症状的患者AST升高率显著高于ALT升高率(29.35 vs 24.4, p=0.02)。最后,尽管有胃肠道症状和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之间的大多数影像学表现相似,但有胃肠道症状的患者发生单侧肺炎的比例为12.16%,远低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的23.22% (p=0.030)。在感染相关标志物方面,有胃肠道症状和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之间降钙素原和C反应蛋白(CRP)均无显著差异。

表2

COVID-19有和无胃肠道症状患者的临床特征和选定的实验室异常

并发症和治疗

所示表35例(6.76%)、13例(17.57%)和1例(1.35%)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出现ARDS、肝损伤和休克并发症,其中前两者分别显著高于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2.08%和8.84% (p=0.034;p = 0.035)。74例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均采用支持性和经验药物治疗进行隔离治疗,66例(89.19%)患者接受抗病毒治疗,包括干扰素-α喷雾剂、盐酸阿比多胶囊(2片,每日3次)、洛匹那韦和利托那韦2片(500 mg),每日2次,通过口服方式。从发病到抗病毒治疗的平均时间为5.56±4.09天。与武汉的数据相比,我们的糖皮质激素和抗生素使用率较低,分别为14.86%和41.89%。无患者因肾衰竭接受持续血液净化治疗,无患者接受体外膜氧合治疗。到目前为止,只有一名患者死亡。5例(6.76%)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接受机械通气后转入ICU,明显高于无胃肠道症状的患者(2.08%)(p=0.034)。

表3

有和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并发症和治疗

胃肠道症状患者发生严重/危重型COVID-19的危险因素预测

在本研究中,22.97%的COVID-19重型/危重型患者出现胃肠道症状。与轻度和普通COVID-19相比,对流行病学、临床和实验室变量的初步单因素分析发现,严重/危重型COVID-19的11个显著变化的危险因素,包括年龄OR增加、年龄≥50岁、发病至住院时间、产生痰液、任何现有疾病、多重肺部感染、谷丙转氨酶、乳酸脱氢酶(LDH)、葡萄糖和CRP,以及感染区域OR降低(在线补充表1).基于这些变量,我们使用正向方法进行了进一步的多变量分析,我们发现来自武汉等疫区患者的痰分泌和乳酸脱氢酶/葡萄糖水平升高是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重型/危重型患者的独立危险因素(表4).

表4

COVID-19重型/危重型胃肠道症状患者危险因素的多因素分析

序列比对及蛋白质模型结构分析

ZJ01是SARS-CoV-2毒株,有29 381个碱基。SARS、Wuhan-Hu-1和ZJ01 S蛋白序列潜在甲基化位点分析结果表明,SARS- cov -2与SARS存在显著差异。这些冠状病毒可以通过S蛋白与宿主细胞表面受体ACE2结合来感染宿主细胞。在病毒成熟过程中,S蛋白被糖基化并分裂为S1和S2部分。S1呈球形,主要参与病毒与宿主细胞的识别和结合。S2被跟踪并能促进病毒与宿主细胞的融合。3株病毒株的比较结果显示,ZJ01和武汉-胡-1分别有1个高置信度位点、2个中置信度位点和4个低置信度位点。SARS有三个高置信度位点,三个中等置信度位点和五个低置信度位点。从高置信度站点的角度来看(图1一个,红色箭头),SARS- cov -2 (n=1)和SARS (n=3)的潜在甲基化点主要集中在S蛋白的S1和S2段。S2上两个低置信度位点和一个中置信度位点的位置在三株病毒株中相对固定(蓝色箭头)。这些结果表明,两种病毒的S蛋白可能存在结构和功能上的差异6甲基化在转录和翻译过程中的甲基化

图1

三株病毒的序列和蛋白模型结构分析。(A)分析SARS、武汉- hu -1和ZJ01 S蛋白基因序列的潜在甲基化位点。红色箭头表示S蛋白基因序列中高置信度甲基化位点的位置。蓝色箭头代表三个菌株的保守甲基化位点。(B)武汉-沪-1和ZJ01 S蛋白的氨基酸序列对齐。黑框标记突变位点。(C)红圈为SARS与武汉-湖-1受体结合域(RBD)区域静电功率分布差异。绿色椭圆表示由于ZJ01 S蛋白突变引起的S蛋白静电分布的变化。

此外,基因序列比对结果(图1 b)表明,ZJ01与武汉-湖-1之间S蛋白序列变化很小,且高度集中在S2段。这些变异导致了5个氨基酸取代和2个氨基酸缺失。但是从模拟的三维蛋白质结构来看,这些变化对S蛋白整体结构的影响是相对有限的。SARS- cov -2和SARS之间的差异非常显著,特别是在S1段的特定识别点位置(图1 c红色圆圈)。一方面,这种变化可能会影响病毒对宿主细胞的结合力。另一方面,ZJ01与武汉湖1号之间的静电变化主要集中在S2 (图1 c,绿色椭圆),其中的详细机制需要进一步探索。

讨论

新冠病毒在全国的传播和在全球的零星出现,已经成为对人类的巨大威胁,而且这种威胁不仅限于中国。科学家们致力于揭示SARS-CoV-2的流行病学、临床和病毒学特征,截至2020年2月5日在PubMed上发表了30多篇论文。2 4 - 7然而,这些研究大多集中在中国武汉的情况。此外,SARS-CoV-2筛查始于发热门诊,而发热、咳嗽和呼吸急促是最强调的症状,这增加了忽略那些有其他症状和体温正常的患者的风险。理论上讲,病毒传播的一个特征是以降低毒性为代价增加传播能力,对SARS-CoV-2也是如此。15因此,对于体温正常、因非呼吸道症状到各种门诊就诊的疑似新冠肺炎患者,应格外注意。

对于有恶心、呕吐和腹泻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疑似患者,应予以认真考虑,因为累积的证据支持SARS-CoV-2通过粪便传播11和泪水16它与胃肠道ACE2结合的能力已经被证实。9日12在本研究中,我们报道了浙江省74例COVID-19胃肠道症状患者的流行病学、临床和病毒学特征。据我们所知,这是第一份描述COVID-19胃肠道症状患者情况的报告,也是武汉以外最大的病例群。通过强调COVID-19疑似患者的胃肠道症状及其具体临床特征,我们的新发现对疾病预防很有价值。

在我们调查的651例COVID-19患者中,出现胃肠道症状的患者比例为11.4%,高于此前报道的武汉3%的数据。4然而,最近来自武汉的一份报告显示,10.1%的人出现恶心/腹泻,3.6%的人出现呕吐。17此外,来自武汉的最新数据显示,79.1%的COVID-19患者出现胃肠道症状,但这些数据是在发病后1-10天内收集的,并发表在中国国内的一份期刊上。18不同于我们在入院时收集胃肠道症状数据的策略,后者可能较少受各种影响因素(包括药物)的影响。更重要的是,全国数据显示,在1099名确诊的SARS-CoV-2患者中,8.7%出现胃肠道症状,14加强我们的数据。所有这些数据表明,COVID-19患者存在症状变化。我们怀疑SARS-CoV-2可能引起急性胃炎和肠炎,表现为呕吐、恶心和腹泻。由于之前的研究表明ACE2在胃肠道中有较高的表达,我们认为这种变化表明病毒突变可能增加传播力,降低毒性和多器官感染,如临床反映的R0和感染途径增加。总的来说,COVID-19患者在传播过程中表现出胃肠道症状的趋势增加,增加了治疗无呼吸道症状和发热的COVID-19疑似患者的医疗保健提供者的感染风险。

我们进一步分析了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流行病学和临床特征。我们发现,与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相比,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出现38.5°C的>发热和家庭聚集率显著升高,ARDS并发症增加,严重程度倾向(严重/危重型比率、机械通气率和ICU住院率)较高。我们怀疑胃肠道症状可能导致COVID-19患者更容易出现电解质紊乱,如血清钠水平显著降低(p=0.016),因此他们倾向于疾病的严重/危重型。其他的原因应该根据未来的数据来考虑和探索。此外,较高的家庭聚集率可能与家庭共用厕所的粪便脱落有关。进一步的多变量分析显示,来自感染区域的痰液产生和乳酸脱氢酶/葡萄糖水平升高是该疾病的独立危险因素。此外,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疲劳、呼吸短促和头痛症状也明显更高,这可能是由他们的高烧和电解质失衡加剧引起的。肝损伤应仔细监测,因为我们发现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AST水平显著升高,并同时存在肝脏疾病。由于COVID-19合并胃肠道症状患者中慢性肝病的比例较高,可能导致ALT和AST水平升高,虽然糖皮质激素和抗生素治疗在有胃肠道症状和无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之间无显著差异,但均低于武汉地区的患者。4展示我们在有效治疗方面的经验。

新冠病毒的变异和突变是其流行病学和临床特征变化的基础。利用对浙江省新发现的SARS-CoV-2序列的深入生物信息学分析,我们发现了许多m6在SARS病毒ZJ01的S1段和S2段有一个甲基化位点,说明两种病毒的S蛋白可能由于m6甲基化。化学修饰的加入对mRNA加工和命运调控的许多步骤都至关重要,而最丰富的内部修饰是N6-methyladenosin。19日20鉴于m的广泛流行6作为细胞mRNA的修饰,许多病毒都含有m6RNA中的A。21日22m的函数6病毒上的甲基化可能具有不同的原病毒和抗病毒作用。23日24冠状病毒是包膜RNA病毒,包含最大的单链阳性RNA基因组,长度在25.5到32 kb之间。25与之前报道的m6冠状病毒RNA 5 ' -帽结构N7位置的甲基化是病毒的一种修饰,通常被发现,它有助于病毒RNA逃脱宿主先天免疫系统的识别。26因此,我们对小说m6SARS-CoV-2中的甲基化情况可能为进一步研究提供一种新的机制。

一个巨大的类sars蝙蝠冠状病毒库有能力有效地利用人类ACE2受体进行对接、复制和进入。27ACE2主要在人肺泡细胞和肠上皮细胞中表达。结合力的变化是由SARS-CoV-2的序列突变引起的,值得进一步研究。我们发现ZJ01和武汉-沪-1之间的静电变化高度集中在S2突变区(S蛋白促进病毒与宿主细胞融合的部分)。因此,迫切需要进一步研究这些构象和作用力变化的机理。这些可能有助于解释本次病毒暴发后期胃肠道症状增加及其新的流行病学/临床特征。

这项研究有几个局限性。首先,最好是在COVID-19有胃肠道症状患者的队列研究中获得结果和更详细的治疗反应。第二,尽管根据患者入院时的数据确定了COVID-19严重/危重型的风险因素,但仍缺乏疾病进展的预测模型。第三,细胞因子风暴在冠状病毒中很常见28并在之前的一项SARS-CoV-2研究中报道过5;因此,如果我们在本研究中也能检测到细胞因子的变化就更好了。第四,提出一种有效的识别早期无发热、咳嗽等典型症状的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的策略将具有更大的临床意义。根据我们的经验,在筛查过程中应更加注意暴露史和家庭聚类。第五,研究病毒基因组与胃肠道症状的相关性具有重要意义。最后,由于根据一项研究,在粪便中检测到超过50%的SARS-CoV-2,29未来应将有胃肠道症状患者的粪便样本中病毒RNA的流行率与无胃肠道症状患者的粪便样本进行比较。此外,由于粪便中病毒的检出率较低(我院9例COVID-19阳性患者中有3例),且本研究中患者康复后重新检测的粪便样本罕见,难以评估粪口传播的影响,需要进一步研究。

综上所述,我们首次报道了武汉以外地区出现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病例,并表现出家庭聚集性和肝损伤增加、严重/危重倾向和体温升高率为38.5℃的新特征。全球有关部门应更多关注具有胃肠道症状和其他非经典症状的COVID-19患者,并在卫生保健提供者保护方面保持谨慎。

致谢

作者要感谢中国浙江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对数据收集的协调。感谢浙江省一线医护人员为防控新冠肺炎付出的勇敢和努力。

参考文献

脚注

  • XJ、J-SL、J-HH、JG、LZ、Y-MZ、S-RH和H-YJ为共同第一作者。

  • 贡献者XJ, J-SL, J-HH, J-GG, LZ, Y-MZ, S-RH, H-YJ设计研究,分析数据并撰写论文。HC、X-LZ、G-DY、K-JX、X-YW、J-QG、S-YZ、C-YY、C-LJ、Y-FL、XY、X-PY、J-RH、K-LX、QN、C-BY、BZ、Y-TL、JL、HZ、XZ、LY、Y-ZG、J-WS、J-JT、G-JL、X-XW、W-RW、T-TQ、D-RX、PY、DS、Y-FC和YR收集数据并进行研究。Y-QQ、L-JL、J-FS和Y-DY负责设计研究,监督整个研究过程,并对稿件进行批判性修改。

  • 资金重大传染病控制与预防国家重大科技研究项目(2017Z×10202202)。国家科学基金(81770574)。

  • 相互竞争的利益没有宣布。

  • 患者和公众的参与患者和/或公众未参与本研究的设计、实施、报告或传播计划。

  • 病人同意发表不是必需的。

  • 伦理批准本研究由浙江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临床研究伦理委员会(No.;IIT20200005C)。

  • 来源和同行评审不是委托;外部同行评议。

  • 数据可用性声明所有与研究相关的数据都包含在文章中或作为补充信息上传。所有数据均包含在文章及其相关补充材料中,并向公众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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